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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先生叫什么外号(田螺姑娘中年轻人的名字是什么)(算命准的故事)

这两天,整个微博都想请她吃饭 原因很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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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螺姑娘中年轻人的名字是什么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教语文田螺姑娘里的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古时候有个孤儿,名字叫谢端。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邻居桃大娘把他养大,养到十六岁,桃大娘的亲生儿子娶媳妇,谢端就不再住在大娘家,搬回到父母留给他的青砖房。

谢端一个人耕种两亩水田,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是个远近闻名的好人,但凡附近邻人有事需要帮忙,都会去找他,就连过路旅人有解决不了的事,也来找阿端帮忙。

谁知道这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可是,虽然大家都喜欢阿端,但是远远近近的姑娘,没有一个肯嫁给阿端做媳妇——他实在太穷了,吃了上一顿饭就得担心下一顿,谁愿意跟他过苦日子呢?

有一回,阿端在田沟里捡到一只大田螺,那田螺看上去与众不同,螺壳色泽清亮,曲线流畅,格外漂亮。谢端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田螺,他越看越喜欢,于是把田螺带回家,养在蓄水的水瓮中。

自从养了这个田螺,阿端不再觉得孤独。清晨他挑水回家,把清水倒入水瓮,总要静静看那田螺一会,看够了,对它说:“田螺,我要出田去干活了。”黄昏他扛着锄头回来,也要先到水瓮边看看,告诉那田螺说:“田螺,我回家了。”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

一日傍晚,谢端从田间回家,他推开门,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再一看饭桌,蒸好的鱼,炒好的菜,煲好的汤,热腾腾的米饭,整整齐齐摆放着,仿佛正等待他归来。

是谁煮的饭呢?谢端查看炉灶,炉灶刚刚熄火。他拿筷子夹起青菜尝了尝,菜的味道很熟悉——定是桃大娘过来煮的!谢端高高兴兴把饭吃了。

一天是这样,两天也还是这样,一连七八天,每日回家,饭菜都热腾腾等待着他。谢端心内十分感激,他吃过饭,跑到桃大娘家,想向桃大娘道谢。没想到,他还没开口,桃大娘就责怪他说:“阿端,我辛苦养育你成人,你偷娶了媳妇也不告诉我——我瞧你媳妇模样漂亮,烧饭做活十分勤快,快带过来给大娘瞧瞧!”

谢端深感奇怪,可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傻笑一会,回家了。

第二天,他照常挑了水,照常看田螺,照常跟它说:“田螺,我要出田干活了。”他勤快地做好田里的事,提前一个时辰回到家,蹑手蹑脚趴在窗户上,朝屋内看去。不久,果然有个姑娘从水瓮出来,她身穿青色布裙,头上插着荆钗,十分朴素干净。她打扫了房屋,擦净灶台,从水瓮捞出一条鱼,走到屋后菜园摘了一把青菜,从衣裳口袋倒出米,然后去到炉灶前,开始生火煮饭。

趁田螺姑娘忙着煮饭,谢端静悄悄走进屋子,拿走了水瓮里的田螺壳,藏到床底下。

田螺姑娘煮好饭,来水瓮旁边,她探头朝水瓮望去,发现田螺壳不见了。

就在这时,谢端从门背后跳出来,一把抱住田螺姑娘:“哈哈,这下子,我可捉住你了!”

“不行,不行,我得回到螺壳里!”

但是,田螺姑娘找不到她的田螺壳,没办法回到水里,只好留在谢端家,做了谢端的媳妇儿。

水田里有一个蚂蟥精,他一直喜欢田螺姑娘,看到田螺姑娘嫁给种田人,它嫉妒得全身上下都红了。有一天,趁谢端和田螺姑娘外出干活,蚂蟥精变作一位算命先生,偷偷跑进阿端家里,爬进床底下,把田螺壳偷走了。

蚂蟥精回到田沟,到了傍晚,它看到村子里炊烟袅袅升起,就对着螺壳念咒语:“垛,垛,垛——田螺姑娘回螺壳——”

那会儿,田螺姑娘正破柴煮饭呢,一听到这句咒语,身不由己被收回到螺壳中,出不来了。

谢端带了一帮种田人来到田沟,朝沟里撒了很多盐,蚂蟥最怕盐,它的身体沾上盐水,很快缩成一团,死去了。

田螺姑娘又回到阿端身边,他们的生活过得平静幸福。不过,有时候,俩人也会吵架,田螺姑娘一生气就会说:“我再也不理你了!”她会跺跺脚,钻回到她的田螺壳去,躲在水瓮里,好几天不出来。

谢端只好到水瓮边,温声细语跟田螺说很多好听的话,直到她气消了,又回到他身边。过了两年,田螺姑娘生了个胖小子,孩子很快长大了,长到了七八岁,天天跑到外头玩,村里的小孩大声取笑他:“垛,垛,垛,你妈妈有田螺壳!叮,叮,叮,你妈妈是田螺精!”

孩子听了这些话,从水瓮里找到田螺壳,偷偷把螺壳藏到屋后桂花树下的石洞里,然后跑到外头对小伙伴说:“我妈妈没有田螺壳,我妈妈不是田螺精!”

田螺姑娘找不到她的螺壳,就再也无法变回田螺了。后来,她跟人间姑娘一样,生了很多孩子,有了很多孙子。再后来,田螺姑娘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太太。

过了很多年,又过了很多年,有一年饥荒,好多人饿死了,好多人去逃荒。田螺姑娘曾孙子的曾孙子在后园老桂花树下找到一个大田螺壳,他用大螺壳来贮米,螺壳里的米总是满的,怎么吃也吃不完。他们一家人靠那个田螺壳度过了饥荒。

人们说,那就是当年田螺姑娘的螺壳。

教师群里流行这样一句口头禅,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教语文。教语文,最痛苦的就是上早读和晚学科,早晨起得比鸡早,晚上睡得比狗晚,两头都不见太阳。

1.

有早读的时候,五点半闹铃准时响起,强打起精神,起床,刷牙,洗脸,梳妆打扮,穿衣,匆匆出门。

夜色刚刚褪去黑影,远近物体逐渐清晰了轮廓,但还不见人影,这个时候的人们,大部分还在梦乡和周公做最后的纠缠。

不过,春季的五六点,终究亮堂了些,心里踏实点,不像冬天,走在路上,踽踽独行,寒风凛凛,夜色黑沉,除了简略的路灯影,到处都是黑,瘆人的很。

不敢多做停留,使劲一蹬,电动车驶出东门,出门右拐,便是每天上班必经的第一个红绿灯,远远看见马路右侧站着一个人,心里咯噔一下,前阵子刚看了一则女教师早晨公园跑步被害的新闻。

到了近前,原来是一个老人,手里拿着孩子的衣服在四处招摇,另一只手还抱着一件,想是孩子丢了魂,在招魂。

又急匆匆向前奔驰,再过两个红绿灯,向左拐,就到了学校。行人仍旧寥落。校园里,灯影辉煌,几个领导赫然站在教学楼前,威武挺立。

进的班里,抬头一看,墙上挂着的钟表,正好六点十分,不早不晚,孩子们都已起立,在氤氲的灯光下,开启了一天的学习。

2.

2012年八月,我正式入职县城的一所普通高中,自入职后,学校分了班,就开始上课,没有专门的师傅教导,学校也没有统一组织培训,摸着石头过河。

上班第二年,认识了现在的丈夫,第三年怀孕,没曾想临近生娩却胎停,休了五个月产假,学校通知上班,再次怀孕。

因为第一次胎停的经历,给我和丈夫留下深刻记忆,彼此都战战兢兢,生怕再出问题,学校知道后也担心,直接连孕期都算在了产假。

从怀孕到生产,和丈夫数次往返于家和市区医院,一次都不落下,直至盼来儿子的出生。

几个月后,学校再次通知我正式上班,接替另一个怀孕教师,暂代高三两个班级,连续休了两个产假的我教学生疏,又面临高考压力,再加上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无人看管,分身乏术,情绪越来越坏。

有时临出门,丈夫的一句话,就可以使我崩溃,临上班前,在家大闹一场,被褥床单扔一地,闹完了,再无事人一般去上班。途径四个红绿灯,走在路上,有时委屈上来,真想一下了却尘世辛苦。

丈夫自小父母离婚,和公公一起长大,公公在他二十岁时也撒手人寰,而我这边,母亲患病,父亲懒散,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刚开始找看孩子的阿姨,没有下落,学校逼得紧,找了两个都能看半天的阿姨,分别看上下午,下午的阿姨还算利索,事少,上午的阿姨,六十五岁高龄,自己走路都摇晃,身体又差,因为和儿女的经济矛盾,才被迫出来做事,孩子不会走路,扔在泡沫板上,一扔就是半天。

上午的阿姨看孩子觉得闷,时常叫来一起打牌的麻友,一坐一沙发,边带孩子边聊天,一聊就是一下午。

自己虽在近处,却眼睁睁看着孩子成了留守儿童,可教学的事又不能落下,心里着急,整日里火气缭绕。

后来,究竟架不住人多嘴杂,高龄阿姨身体吃不消,主动提出辞职,我便和学校申请,把课都调到下午。

如此一来,既要上班,又要看孩子,没的一丝空闲,本来还能支撑下去,后来学校为了应付检查,新增刷脸,一天四次,这越发增加了我的心理压力。

每天一进家门,看着满地垃圾,家务成堆,脾气越发的暴躁,对丈夫言语间也粗暴起来,以至于后来脾气越来越大,在单位还能像个正常人一样,一回家,丈夫嘴德不好,加上丈夫那边亲戚的拖累,背了十几万的债务,为此更是舌战频起,甚至于动手。

有时痛苦极了,我甚至给丈夫跪下,求他放过我,远离我,怦怦地磕头,或者使劲伸出舌头,孩子吓得哇哇大哭。自己喜怒无常,家庭日渐愁云惨淡。

丈夫后来终于发现我不对劲,和亲戚商量,就近找了一个算命先生。女先生一拍大腿,哎,跟上了,跟上个女吊死鬼,都两月了。

难怪我心里总觉着害怕,尤其有晚学科时,走在幽暗的楼道里,总觉背后冷风嗖嗖。

按照先生的嘱咐,丈夫买了七刀肉,苹果,橘子,煮熟了的水饺,糕点,白酒,等等各式供品。

晚上十点,我躺在床上,丈夫拿着盛满供品的托盘,在我头上左三圈,右三圈,绕了几下,嘴里一边念叨,你快去找个好人家吧,我们这样小家庭,禁不住你折腾。

一边走一边后退着,出了门。孩子躺在我的胳膊弯里,看着丈夫的举动,莫名其妙,眉头皱着,哼哼了几下,没了下文。

说来也怪,丈夫刚出门,我的脑袋便清醒了许多。连续两天,都平和的很。可第三天晚上,我便又感到诸事不顺,抓心挠肺,痛苦异常。

一到半夜,总觉生不如死,脱光了衣服,站在床上,打开窗户,作势要跳楼。

丈夫抱着孩子,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站在门口,一脸懵的看着我,我吼叫,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丈夫替我关好门,我自己躺在后卧室的床上,还是觉得痛苦万分,活着不如死了痛快。

丈夫又去找了先生,先生说这吊死鬼跟的时间久了,有点舍不得。这次回来,给我衣服上背了一块大红布,右肩膀缝了一个黑三角,要求半个月后卸下来。

半个月里,我倒是老实的很,正常上下班,也不再闹腾,就是身体有些虚弱,总是出虚汗,我把它归结为月子病没好利索。

记得那天,我盘算着时间应该到了,晚上九点左右,撕下了红布和黑三角,看看丈夫,兀自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发呆,没想打扰他,把东西随意塞到了桌子底下。

只一会儿功夫,突然感觉有一只类似猴子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噌地一下,跳上后背,紧紧掐住我的脖颈,气势比以前更甚,痛苦万分的我,脸色阴沉,垂着头,强打起精神对丈夫说,你怎么还不给我扔出去?

丈夫哦了一声,拿起东西出了门。丈夫刚出门,我便轻松异常,过了一刻钟,丈夫回来,告诉我,东西扔在了马路边。

我心想这事也奇,第一次遇到,想把这件事讲给同事听,丈夫瞪了我一眼,呵斥道,哪有家丑外扬的?

3.

转眼上班两年,日子不瘟不火,慢慢悠悠,一成不变。直到去年,评职称一事,打破日常的平和。

眼看年龄比我小,工龄比我长,还是非一线任课教师,都进了入选名单,唯独不见我的名字,我心想,自己上班七年,减去两年产假,还有五年,为什么没有我的份儿?

带着一腔怒火,前去找校长问询。当时名额已经上报,本就是马后炮,而校长竟也没有给出正面回答,并且无理斥责我,你想干就干,不想干走人。

我说,你身为校长怎么能这样讲话,连最起码的解释都没有,我把你这话录下来让其他人听听。校长听完我这话,站起来,只手把我推出办公室,一边推,一边说,给老子滚,滚滚滚,连推三次,差点把我推下楼梯。

当时自己为这事本就一宿无眠,经他这一推,气急攻心,掉头去了教育局。走在路上,没有人注意到我的一脸哭相,只觉阳光惨淡无力。

进了教育局,一个面相和善的中年大叔看见泪盈盈的我,接待了我,听了具体事由后,也觉不平,可事已至此,只能安慰我,说你是咱们教育局招来的大本生,职称今年没评上,明年还可以评,最起码保住了孩子,看看现在,有多少人想要孩子而不得?

末了,还和我谈了些文学上的问题,逐渐抹平了我心中的那一抹忿忿之意,见惯了粗暴之人,这么和善的还是头一次遇见。

一番话,把我说放下了,单位至今还有几个老师想怀而怀不上,人生还有个事事完美的?

回到家,接到教学校长的电话,又转身去了学校,坐在沙发上,听教学校长一番娓娓道来,大意是告诉我,你之所以没评上职称,是受连续两年产假的影响,再者,评分算的是15年之前的分值,你新上班的这两年并不作为评分范围。

总之一句话,做了的不算,算了的没够数。

事后,连续请了三天假,想着孩子们还没有人上课,别亏待了学生,再次回去上课。又觉着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想了一个晚上的词,找了一个明媚亮丽的早晨,前往校长办公室,道了歉。

校长倒是很宽宏大量,说我这个人是很大度的,这点子小事不和你计较,早听说你工作认真,继续坚持,明年评职肯定有你的份。

职称虽没评上,事后,学校给我提了课时补贴,算是体恤民情。

这件事给我造成的影响就是,受到教师们的集体排挤,一夜之间,先前平起平坐的同事,突然都觉高我一等,有的教师在饭桌上,公开调侃我。

无论如何,寒冬过去,总算迎来了春天。

4.

一周两个早读,每上一个早读,就相当于增加一天的工作量,能冲击疲惫的,也只有课间几分钟的互相调侃。

语文组本就是大组,组里清一色娘子军,即使有一两个男老师,也被巾帼女子们压的抬不起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一个年级十三个班,按十二个班算,一个人带两个班,一个年级下来就有六个语文教师,三个年级就是十八个,全组共有二十二个语文教师,那就是七台戏,每天一场,三百六十天的戏场子,免费看,都看不完。

女人们的心思多,又细腻,性子又最是好强,你一言,我一语,你争强来,我好胜,就连课间十分钟,都能上演一台好戏。

这个谈谈家常,那个聊聊往事,不管荤的素的,只要开口说话,就不落下风。

经此锻炼,语文组里个个都是争辩的高手,校园里,食堂里,但凡有语文老师在的地方,就没有他人开口的份。

前有飒爽英姿,侃侃而谈,后有温文尔雅,见空插话,不落下风。

要说最能批判学生的,就数王老师,王老师性格大大咧咧,是组里的带头人,一下课,就大声嚷嚷,这伙子讨吃鬼,跑操不好好跑操,东倒西歪的,跟国民党残兵败将似的。

彼时,刚下早读的老师们,吃早点的吃早点,洗脸的洗脸。听王老师这一嚷嚷,登时一乐。

有一次,王老师上厕所,出来没照镜子,直接进了班,有个女生小声提醒,老师你看你看,王老师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掉头一看,原来裙子的后半部分还系在腰里。

王老没事一般嚷嚷,没事没事,说完,赶忙拉下裙子,不慌不忙讲了一节课,下课铃声一响,立马冲出教室,跑着进了办公室,一叠声告诉大家自己的糗事。

王老师为人很仗义,组里但凡有个三长两短,都亲自出面,有一次,全校组织阅卷,其他组早就完成任务,回了家,只有语文组的教师,个个正襟危坐,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十点,还是未完成任务,报酬却和其他组一致。

这下王老不同意了,和领导一番交涉,学校答应给每一位语文老师配置夜宵,第二天还请吃了饭。

还有一次,和学生拍了毕业照,发照片的时候少我一张,本也无甚大事,王老知道后,当即领着我去主任室,要回了照片。

5.

而我作为新晋教师,自上班以来,也难免有诸多窘事发生。

那天下午,刚上班几天的我,看不懂课程表,明知道还有一节学科,以为是晚学科,不加在意,回了宿舍。

没多久,接到前教学校长的电话,声音低沉地问我,小李,你在哪儿呢?

我说,刚回宿舍。

这儿有你一节课,你回宿舍干什么!

啊?我不知道啊,还以为是晚上的课。

快去吧,孩子们都乱套啦。校长用调侃的口吻对我说。

还有一次,傍晚,正值夏天,风清气和,我正在公园吹风,自由自在,很是舒适,突然出现一群男生,把我包围了。

抬头一看,可不全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嘛,体育生,个子都高高的,估计有一米八几,想看清他们的脸,还得仰视。

大家知道,大学里的体育生之所以那么高,那么帅,都是从高中来的啊,高中时候的他们就很高,很帅啊。

我那时候刚结婚,结婚以前,别说和男生讲话了,就是和男生站在一起,心都会怦怦跳,说不出来话,就算是结了婚,仍然以异性的眼光去看待男女生。

这些男生,刚刚从我手底下毕业,有点肆无忌惮,打招呼都流里流气的,一股子社会味儿,脸上倒是一腔正派,不错,他们在试探我的反应。

尤其是那个个子非常高的男生,长得最是帅气,平时坐在班级最后一排,一声不吭,看着老实巴交的,现在讲话竟也这么油里油气。

听说他父亲刚刚去世,父亲病危的时候,母亲提了一百万现金扔给大夫,说只要能救活她丈夫,要多少钱都行。他家是镇上卖皮鞋的,钱多的不得了,结果再多的金子也没能挽回丈夫的生命,她丈夫得的是肺癌。

我当时不知该做何反应,那时的我,身怀六甲,反应迟钝,身体肿的厉害,衣服都穿大码,那天恰好穿了一双丈夫的大塑料拖鞋。

以前的我,出门之前,必定把自己捯饬干净,现在以这样一种邋遢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再经这一群帅气男生的衬托,更觉自己形惭,愣是窘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男生们看我静默不言,说来也怪,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一般,只待了几分钟就都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呼啦啦一群,有打群架的阵势。

作为一个文科生,平时独立惯了的,看见自己教的学生,成群结队,顿觉威风凛凛。

平时都是学生仰慕老师,不想老师内心也在羡慕着他们的青春。

时隔多年,现在的我已然老司机一个,看见再顽皮的学生也能隐藏自己的情绪,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训斥他们,有谁知道,曾经的我,连话都不敢和男生讲。

6.

语文组作为大组,课程安排最多,两个班,一周十六节正课,平均每天两节课还多,加上早读,晚学科,教研,一周下来,能达到三十节课。

还不算一周一次的半小时限时训练,周六日的连排考试,还有一月一次的监考,阅卷。

学校平时没有双休,规定一个月休息两天半,遇上节假日能扣半天算半天。

教师们长期疲劳作战,身体吃不消,也没时间去医院检查,除非实在支撑不下去,做了手术,才被列为学校的功臣,可以少带一个班,或者转到图书馆,置闲,而那些身体健康的,继续奋战在一线。

每年一次的体检下来,很多身体有隐患的教师纷纷落马,治疗的治疗,做手术的做手术。一时间,请假者纷纷,代课老师迎难而上。

虽说考试时间占比较大,正式的教学进程却从未落下,一学期,至少能讲两本书。进度赶得快,学生收效却甚微,考试数不胜数,一周一小考,一月一大考,学生对考试由最初的新奇变得麻木,对知识的学习也不了了之。学习之风,早已披靡。

学校向来追求疲劳战术,至于质量,从来不过问。

教师质量层次不齐,大学学英语,经济的,都可以直接上手教语文,教的好坏,学校并不过问。似乎,只要有个人站在讲台上,就算交了差。

作为县一级的普通高中,每年参加高考的学生有八九百,能考上重点院校的,只有六七十个。

语文作为高考必考科目,分值比重最大,受到的重视程度却成反比。其他学科,两轮出来,知识技巧基本都能掌握,教完两轮,绝对成熟稳重教师一枚,可以独一面。

语文可不行,冤的很,两轮教下来,才明白,语文原来是这么回事,才摸熟了道儿,但想再清楚明白些,还得来一轮。一轮就是三年,三轮就得九年,可人生能有几个九年。

人们常说,上辈子杀了人,这辈子教语文。这话一点没差。自当了语文老师那天起,就开始不明不白,承受各种冤屈。

个人成长缓慢,对学科规律掌握缓慢,成绩提高缓慢。度过无数的缓慢之后,结果是学校的不重视,学生明目张胆的无视,无视语文课。

恶性循环,成绩一日比一日差。

说来也怪,英语只需掌握二十六个字母,再学习一些单词和课文就全都明白,不像语文,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明都囊括了,人这一辈子能活几天,就要把这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文化都搞明白?

田螺姑娘是[1]福州民间传说人物。大家所熟知的田螺姑娘的故事,选自《搜神后记》卷五。故事讲天帝知道谢端从小父母双亡,孤苦伶仃,很同情他,又见他克勤克俭、安分守己,所以派神女田螺姑娘下凡帮助他。

传说之一

编辑

农夫拾田螺

从前,有个孤苦伶仃的青年农民,靠给地主种田为生,每天日出耕作日落回家,辛勤劳动。一天,他在田里捡到一只特别大的田螺,心里很惊奇,也很高兴,把它带回家,放在水缸里,精心用水养着。

田螺姑娘做饭

有一天,那个农民照例早上去地里劳动,回家却见到灶上有香喷喷的米饭,橱房里有美味可口的鱼肉蔬菜,茶壶里有烧开的热水,第二天回来又是这样。两天,三天……天天如此,那个农民决定要把事情弄清楚,第二天鸡叫头遍,他像以往一样,扛着锄头下田去劳动,天一亮他就匆匆赶回家,想看一看是哪一位好心人。他大老远就看到自家屋顶的烟囱已炊烟袅袅,他加快脚步,要亲眼看一下究竟是谁在烧火煮饭。可是当他蹑手蹑脚,贴近门缝往里看时,家里毫无动静,走进门,只见桌上饭菜飘香,灶中火仍在烧着,水在锅里沸腾,还没来得及舀起,只是热心的烧饭人不见了。一天又过去。那个农民又起了个大早,鸡叫下地,天没亮就往家里赶。家里的炊烟还未升起,谢端悄悄靠近篱笆墙,躲在暗处,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屋里的一切。不一会儿,他终于看到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从水缸里缓缓走出,身上的衣裳并没有因水而有稍微的湿润。这姑娘移步到了灶前,就开始烧火做菜煮饭。

年轻人看得真真切切,连忙飞快地跑进门,走到水缸边,一看,自己捡回的大田螺只剩下个空壳。他惊奇地拿着空壳看了又看,然后走到灶前,向正在烧火煮饭的年轻姑娘说道:“请问这位姑娘,您从什么地方来?为什么要帮我烧饭?”姑娘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大吃一惊,又听他盘问自己的来历,便不知如何是好。年轻姑娘想回到水缸中,却被挡住了去路。青年农民一再追问,年轻姑娘没有办法,只得把实情告诉了他,她就是田螺姑娘。青年非常喜欢田螺姑娘,后来他们就结了婚。

蚂蝗精搅局

蚂蝗精非常喜欢田螺姑娘,看到田螺姑娘和农民这么好,很妒忌,决定抢走田螺姑娘。于是假扮算命先生从她瞎眼婆婆那里骗去田螺壳,有了田螺壳田螺姑娘就被蚂蝗精收到他的洞内出不来了,农民和他们伙伴为救田螺姑娘去蚂蝗精的洞中却被蚂蝗精打败,后来他们想了个办法用盐撒在蚂蝗精身上,蚂蝗精最怕就是盐了,终于痛苦的死去。

父亲算出儿子活不过二十岁,十九岁时赶他出家门,结果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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