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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韭菜的命,老北京有什么习俗(算命韭菜命是好命还是苦命)

食养斋 什么人不能吃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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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秦岭与作家唐国明的湖南山区风俗为什么这般相似请问这本书叫什么名字啊老北京有什么习俗

奇怪,陕西秦岭与作家唐国明的湖南山区风俗为什么这般相似

万没想到,在投稿的过程中常有意想不到的趣事发生。在2017年8月13日我收到一个网上邮件,是一家陕西西安名叫《秦岭印象》的杂志来信,说他们的网刊要录用我投寄过去的《我在这样的故风乡俗里成长》系列散文中的一些章节,要我发一张近照,还须加他们刊物的微信。于是我加上了他们刊物的工作微信,也很听话地用邮箱发去了照片。但我转念一想,为什么不把我的文章发他们的纸刊,而为什么发网刊,网刊是不是不付作者稿费的。于是我发了信息去问编辑老师,编辑老师说,近来他们暂不付作者稿费,要是发在网上后,有打赏,打赏的钱付给作者百分之六十。我就直接说,我投稿是投给贵刊的纸刊的,要是打赏也就算了,时下,读者网上打赏的新鲜劲已经过去,打赏已经很难。见编辑老师给我发过来已编辑好的一篇,我说发完这篇后就算了。他当时也答应了,但到了晚上,也就是8月14日晚,他又说,另两篇他也编好了,又把链接发给我,说是给我作参考。

10种果蔬吃错部位要你命

对于编辑老师,我一向很尊重的,打开编辑老师发过来的文章样本,确实做了些功夫,他重点把我文章中写到风俗的章节挑了出来,并加了小标题。我只好说,把这些编好的发出去,也就算了。

未了,编辑老师又回复说,说我虽身处湖南,但描写到的故乡山村的风俗,跟他小时候在秦岭山区经历过的一模一样。他表达的意思是让我答应继续让他放网上连载,我只能说,先在他们纸刊上发表后,再放网上,形成互补。他说他们的纸刊暂停刊半年,现在只能以网刊的形式存在。我只得说,去网上查一下我吧,看看我在网上的影响力,我投稿只是寻求适合的纸刊发表,要是挂网上我早挂了。我又说,倒是他发现我故乡的风俗与他小时的秦岭山村如此相似,这倒是个历史大课题,究竟我故乡人来自秦岭山区,还是??但我听我父亲说,我唐姓先祖开宗于山西周时的唐国,后经历过不断迁移,迁移到广西全州,再到湖南城步县茅坪镇土桥、金塔村,然后才移到我出生的山村的。

我当时看到他发过来的话,我惊呆了,难道我很远很远的故地就在秦岭山区,难道我是秦岭的后人。一提起陕西,我是很有亲近感的,我起初步入文坛,发表的头几篇文章其中就有一篇就发表于陕西西安《延河》,题目叫《我如此诗歌》,后来2011年,我的《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首次发表于陕西延安的《延安文学》,人生第一次上报纸被报道,却是《西安晚报》对我“红学”上作出贡献的报道。并且我开创“鹅毛诗体”网上走红的事,也是《西安晚报》首次报道。而且当时这篇报道被在西安视察的一个重要人物看到,跟随行的人不断提。回味起这些,陕西确实跟我缘分不浅,并且有如故土的感觉。如今又有一个从秦岭山区土生土长,在西安已从事文化工作多年,突然读到我的来稿,使他读后如读到自己经过的往事,似乎我儿时与他儿时在乡土的经历跨越时空意外重叠在了一起。

一个湖南山村与一个陕西秦岭的山村竟然有这般相同的事,让我顿觉惊异。至少可以认为,我们是同源。因为山村的闭塞,曾经却将这一切不变味地传承了下来,传承到这个速变的时代,一切即将烟消云散,在我每年过春节与我父亲对话往事时,父亲也有很多难以记起。我不止一次地害怕自己曾经的生活乡俗会随着时间消失殆尽,于是赶紧趁着自己对往事的记忆,于是在2014年开始动笔写了下来,以便留给将来的后代,让他们知道他的父亲是在一个怎样的故风乡俗里长大,然后怎么艰难地为有所建树与人生成就,而一步步来到都市,远离故土,又如何在速变的时代对成长自己的原乡,也就是对身处“零乡”状态下的自己,是如何对自己原有生根的土壤如何怀念。即使已被一把时间无形的镰刀割断并且慢慢如割草一样割去,但幸好我成了一个作家、诗人、学者式的文化人,能够利用文字将其记录,传承后世,到他们觉得需用时还能用之,也算人生一大快事。

在此感谢《秦岭印象》杂志的编辑老师,是他给了我写下这篇文章的冲动,在此附上他在我原有文本上节选安上小题的篇什,以供来自秦岭山区的天下游子与远离故土的已找不到这种故风乡俗的人一阅,消确“寄人篱下”的无乡之痛。同时也能供专注风俗史考证的史学家能寻找到其背后历史的真相。

附:

唐国明的乡村民俗系列一:

栗豆腐

童年乡村的夏季与秋收后,大人们一有空就开始上山采我们那叫“???瘛笔魃系摹??印保?械牡胤浇虚谱樱?ǔ评踝印!??印币话闶峭衷残蔚模?胧髁?拥囊欢松?幸桓龀?煺诺南窀帐⒆拧??印钡脑才套樱?颐墙小??用薄薄6???印痹谙奶斐是嗌???煲欢松?幸桓?胍谎??毫米左右长的尖刺。如果我们去掉“??用薄保?突峥醇??中有一个能越过外壳插棍子的小孔,我们通常喜欢从这能插棍子的小孔插上棍子后,放在平坦的地上或石板上用两个手指捏着一旋,“??印本突嵩谑?寤虻厣闲?转如飞。我们小孩子们常聚在一起,互相旋着自己的“??印北纫槐人?摹??印毙?转得最久。而大人们背着白麻布缝成的袋子在不停地摘或在地上捡。“??印钡角锾炀陀上奶斓那嗦躺?是嗷粕?恕4笕苏?亍??印焙螅?俜旁谥耋??傻摹吧瓜?鄙仙梗?儆檬?ツニ椋??ニ榈摹??印狈圩敖?撞悸榇??旁谝桓鲎坝兴?脑残文局频摹按蠡仆啊崩锊煌H嗉芬徽螅?俜旁诖钤凇按蠡仆啊笨谏嫌眉父?阁?苛?傻募缚榍嘀衿?摹懊锎钌稀奔犯伤??儆媚靖亲影选按蠡仆啊备巧希??过一夜黄桶里的水清了以后,只见黄桶底沉了厚厚的一层粉,大人把黄桶底上面的水用黄桶底上离粉的面高半厘米开的孔放掉,剩下的就是还含水的“??印毕阜郏?颜庑┖??摹??印毕阜墼俜乓豢诖蠊?镆恢螅?统闪艘豢橛趾裼执蟮某首匕咨?摹岸垢?绷恕N颐钦饨小??佣垢?薄O感牡拇笕嗣窃儆玫蹲臃殖梢环娇橐环娇椋?允保?∫环娇榍谐梢黄?黄?模?派嫌脱味缋苯沸陆?笏猓?统闪艘坏牢颐强释?拿朗沉恕?/p>

蕨根粉

做了“??印倍垢?拇笕嗣牵?粤苏飧龌共还?瘾似的,就成群结队去山里挖蕨根,挖蕨根要找有黄土的地方挖,在黄土里长的蕨根才出“蕨粑”。我们这叫“打蕨粑”。大人们把成捆的蕨根挑回来后,就在一个只有一个“对”竹管的孔出水的石槽里把“蕨根”用一个“对”着两片厚竹片柄的长有一米的木筒棰子将蕨根棰烂,或直接用两米长打糍粑用的大木筒子我们叫“粑粑棰”的木棰子扎烂,扎烂后再用一竹管或竹简引清水进石槽冲洗蕨根。冲洗蕨根的浊水再沿着一根通向连接大黄桶的一个口子的竹管进入“黄桶”,待冲洗的蕨根渣再也冲洗不出浊水后,就撤去引水进石槽的竹简,也撤去进那连接石槽与“大黄桶”的竹管,盖上黄桶盖子。一夜之后,取掉离黄桶底半寸以上的塞子,放出清水,黄桶底剩下的就是约两毫米水下的白蕨粉。把白蕨粉取出,装在放了白纱布的簸箕里,放在太阳下晒干,就会干成板状结构,想吃时取一块,放进放了油盐的锅里一“??”,白色的粉末马上变成了乌亮色,蕨粑就做成了。大人们通常用春天捡回枯了的笋衣包好,就可当去深山里劳动的午餐食用了。那种又糯又沾口软绵的味道,至今也如一股乡土的味道,久久在我的记忆深山里萦绕。

打糍粑

村里人除了拿蕨粑当午餐,也拿糍粑当午餐。一到过年前打糍粑,先将糯米用水浸上几天,再将装满了糯米,在有镰月形孔的底端上放有透水汽的白纱布或棕衣的木“蒸”放在灶上一口放了水的锅里,再生火烧热锅里的水,这样将糯米蒸熟。把蒸熟的糯米放入一根大木挖了个椭圆形槽子的槽子里,我们大人叫“粑粑框”的东西里。“粑粑框”两端呈U形,如对着两边的叉子。打“粑粑”的大人各站在“粑粑框”的两端,脚踩着U形着地的一边,手持“圆珠木”做的两头呈大圆形状,中间从两头逐渐缩小便于手握的呈小圆形状的又重又大的木筒子,我们这里叫“粑粑棰”的东西。两个大人你朝槽里的“糯饭”夯一下,我夯一下,你捣一下,我捣一下,你打一下,我打一下,一般是两个大人都互相交叉捣打,先捣打槽子两头的“糯饭”,再捣打中间的,直“捣打”到“糯饭”成了能拉成又细又长的白条条了,就算把“糯饭”打成“粑粑”了。再用一个木盆装满温清水来,用竹饭瓢沾水刮尽沾在“粑粑棰”上的“粑粑”,大人们再用两手涂满热油与事先在水里煮熟的鸡蛋黄以便防粘。就在槽子里取一坨“粑粑”,再放在已撒满白米粉的簸箕里,用拇指与食指夹一小坨“粑粑”,一个又圆又白的“粑粑”小圆坨坨就从大人的拇指食指缝里生蛋似地掉出来,一个个“叭叭”地落到白粉上。我们小孩子就滚动这些从大人指缝里下的“蛋粑粑”,直到它们全粘上了白米粉,再把它们一个个成排摆在一块木板上,摆满了一块木板,再在粑粑上面压一块木板,又在这块木板上摆粑粑,就这样一层一层摆上去,摆到极限了,再放又大又重的压木,压一夜,第二天早晨粑粑蛋全成了又硬又圆又扁的好看的“糍粑”了。我们把它们从木板上一层层取下,放到“塔子里”盖上盖子,为防漏气,再在“塔子盖”沿加上水,就这样封存到忙月,再开“塔子盖”,大人把“粑粑”带在身上口袋里,在山里劳动饿了,再生一堆火,把粑粑放在火烧过后的火子上,待一个扁扁平平的粑粑长出了白白的奶头香气飘飘时,就可以张口大吃了。

唐国明的乡村民俗系列二:

杀路

修路架桥,在村里人的心里,就是在做一件千百年为子孙后代积善积德的好事。我们村每到夏天都有修路架桥的传统,一到农历七月初七那日,村里人会不约而同的每家每户聚在通往山外的大路头,然后一起将路不平的地方填平,将路边向路中延伸的杂草割掉,将伸向路中刚长过来的树枝砍去。这是众人修路的热闹场景,我们村里人一般叫“杀路”。每次“杀路”完毕,一伙伙的在夕阳西下回村时,在路上遇见外村人,外村人会迎头打招呼说:“你们又‘杀路’了!”大伙只是哈哈大笑。忙累了一天后,村人聚在某家吃一顿“杀路饭”。

每次父亲带我去山里过小溪上的木桥时。若见其中一根桥木有点腐朽了,父亲就会拿着手中的斧子就近砍一根杉木削平添换上。

我们村里架在溪上或沟壑上的木桥一般是由三根杉木架着的,我们村里人在上面行走如踏平地。如果山村外来的城里人一定会不敢走的。每一走在路上过桥,有时看到桥边添了一根小杉木,桥头插着一根挂满彩带的小竹子,父亲告诉我那是人为求平安健康的人架的花桥。

猪与狗

如果在我们村里,要大人们选择做什么,大人们一般会选择做猪。我们村里的猪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我们村里的猪,可以说在它被“杀”之前已经尝尽世上百味,所以“杀”它的时候它发出的叫声是“安”的拉长音,似乎没感到什么痛苦,很幸福一样。大人们最不愿意做的是“狗”。村里的“狗”从小到大都是吃屎长大的,还得跟着主人去打猎,咬到的猎物,有时狗连骨头也吃不到。吃到的骨头除非从人的嘴里吐出来的。

猪仔得用钱抓回来,狗仔是不要钱的,我们村里的大人说:“前世卖狗,今世无仔。”猪仔养在猪栏里的那一天起,我们小孩子们就得提着竹篮子去打猪草。猪草五方八门,冬天刚过时,从田里刚长出的像韭菜叶的青草啊,水田上浮在水上生长的“浮漂”啊。“浮漂”是一种呈青红色的生物,我们的大人们叫它们“浮漂”。还有菜园里的白菜叶,过冬的枯红薯藤,田埂上长着粗大叶子的“猪嘴巴”,以及一些树叶,甚至映山红的花朵啊,刚长出来的一种叫“棒棒叶”的柴禾,还有芭蕉叶。夏日里长在深山老林的“白毛叶”,被大人叫做“泽根”的鱼腥草,“冷蕨棘”“红样藤”“野魔芋”“野八活”这些凡是山里长的猪能入嘴的全归猪吃了。每次煮潲时,我们闻到的就是一阵阵中药香。到了冬天,猪要被杀前还能吃到红薯、萝卜、白菜及菜园子里的一切。要与山外的猪比起来,我们的猪是多么金贵。但大人们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点,也从不往外卖,只是把“猪”养到过年杀了,自己一家人慢慢吃了了事。一年也只养一头,供足一家人一年里吃的油就好了。

我记得我家杀的第一头猪时,天上飘着鹅毛大雪,雪在我们自家门外被风吹得旋转成堆。把猪杀了以后,就是过年了。我家火炕上第一年挂了许多块腊肉,大人们老舍不得吃,总是要等着客人来才吃的。我与姐姐妹妹一坐在火塘旁边眼睛就往上看,天天数,数腊肉多少块。有一次母亲心痛我们想吃,就在没来客人时炒吃了一碗,我们夹到碗里如吃山珍海味,用舌头舔一下吃一口饭,舍不得咬下一块的。我母亲就说我们如古代的地主,一根酸菜做两口吃的样子。从外回来的父亲,见我们炒了腊肉吃,如要了他的命,首先打母亲一耳光,然后骂:“败家子,你们这些败家子,‘记上路舌’。”“记上路舌”意思是吃死前的那一顿饭。我现在当然理解当年父亲的心情。

我们那时常数腊肉,有一天一大早起来数,见腊肉少了三块。三块腊肉起码有二十多斤。我们一说,大人们朝火炕上一看,见果然少了,发现放在火炉房窗外的一捆柴被翻过来了,贼是从窗子爬进来的。我们村里当年从没有防贼的意识,那窗只有一扇推拉木板,没上窗格的。我们家的肉掉了,父亲就开始怀疑是村里的谁,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最终也找不出线索。我姐姐有一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那被偷去的腊肉藏在我们村里某个地窖里。我们村里的地窖一般是大人们选择有黄土的圹边开一个洞进去,洞里夏凉冬暖,是放红薯的好去处。我姐姐一梦醒来,提着篮子,拉着我,就去了她梦到的地窖里去。我们钻进去只见到在避寒的老鼠,结果什么也没看到。可怜的是我家的狗,却被大人们打来打去,说它那晚死到哪去了,也不叫一声,平时夜里可叫的欢。我倒是很可怜狗的。从一只小狗到我家,就没吃过一餐饭,我、姐姐妹妹见它可怜,一想拉屎就走到屋后脱了裤子,边拉屎边让小狗吃。小狗吃得肚子圆圆地,就跟着我们疯跑,摇着可爱的尾巴,抱着我们的腿不放。有时那些坐在地上晒太阳刚生了娃的妇女,只顾晒太阳去了,闻到屎臭味,知道小孩拉了屎,就把小孩的屁屁朝天,揭去尿布,嘴里唤道:“记了了,记了了。”村里的大狗小狗就会跑过来,伸出舌头,将小孩沾了屎的屁股舔得干干净净。如果某人丧失人格的去讨好人家,大人们就骂某人去舔某某的屁股去了。还说不知某某把某某的屁股舔干净了没有。大人们都讨厌狗。我们要是抱着狗玩,大人们会骂道:“还不放下,一只吃屎长大的狗,有什么好抱的。”

小黑

我父亲是个猎手,我家的小狗也许是我们姊妹天天背着父母无私奉献屎给它吃,它长得又长又壮,有时还叼一只野兔回来,在我们面前玩耍。我就拿着野兔回到家里,大人们一见,说:“看看,狗是不要人管的,它们自己会养活自己。”我觉得大人们对狗真不公平,不但不给狗吃的,还让狗看家、打猎、剥夺它的猎物。与我的感情很深的那只狗我们叫它“小黑”,因为它一身黑得没一根杂毛。有一次跟大人们去打猎,再也没有回来。我想起这事,觉得动物比我们人更有先知先觉。我父亲带它去打猎那天的大清早,窗子里刚透出天光,只听见房门“哗”的一响,“小黑”就发出“嗯嗯”的声音来到我睡的床头,脚趴在床枋上舔正从梦里醒来的我,它不断舔我的脸,眼角里带着泪。最后在父亲的叫声里无奈的走了。到晚上,只见回来的是父亲,“小黑”没有回来。我问父亲:“小黑呢?”父亲坐在火炉旁,连枪也没有放下,长叹了一声,双眼发亮说:“小黑被蛇咬了,我把它埋在深山老林里了。”我一听这话,我就“哇”地哭了。母亲也流泪了,把我抱在怀里说:“不要哭了,仔,以后我再给你捉一只小黑来。”我说我不要其它的狗,我只要“小黑”。我在心里很恨父亲,朝父亲喊道:“为什么要带它去打猎,它还是只小狗,一岁都没有。”要是以前父亲肯定会打我一顿的,但这次没有,他只是瞪着如狮子一样充满野性与杀气的眼睛看着火塘里烧得旺旺的火。跟父亲同去打猎的大人说:“别哭了,当时我们听见小黑忽然发出尖叫,跑过去,见它趴在地上动不得了,给它放了血也没活过来了,可惜了一只好猎狗。”

我那晚哭得吃不下饭,梦里梦见小黑回来了,舔着我的小脸蛋。从此我再也没有与狗亲近过,也从来不吃狗肉。常听见村里发出凄厉的狗嚎,我知道又是谁家用绳子把一只老狗吊在楼梯上,为吃狗的肉,为狗送行了。不过,村里人一般是狗确实老得不行了,才用这方法为它送行的,一般是不会动手为吃狗肉吊死狗的。

年过花甲的父母如今在村里还是养着狗,母亲每次跟我说到狗,仍然提到当年如狮子一样威武的小黑,想起来它根本不是一只一般的土狗,记得当年父母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把它带回村里的。

唐国明的乡村民俗系列三:

认干爸

在乡村如果某家的小孩生下后身体不好,大人为了小孩长命百岁,就会架花桥立路碑。路碑上一般刻着此路前头通向某某村或某某地点。一般立在岔路口。有的就在路旁给土地菩萨立牌位。土地菩萨的牌位就是由三四块石头构成的,朝天的一面一块石板横盖在两块向天竖立起来的石板上。里面立一块石头刻着“土地神位”几个字。几乎每年遇上孩子们生病的日子就会见这石板构成的四方盒子前插满了香烛,飞满了烧纸钱的纸灰。

更有的为了求生下的小儿子长命百岁,就让那些路旁的古树或大石块作干娘干父的。我们村里叫“寄名”。小孩认树作干父母或认石子作干父母,就称自己为寄名仔寄名女。“寄名”时,无非也是在树下石前烧香燃纸钱,尤其是村口的古树古石被“寄名”的很多。有的为了刚生下的儿女不要彻夜啼哭,用红纸写了什么“天茫茫地茫茫,我家有个夜哭郎”贴在树上。所以那时我们村里的路旁古树古石很多,从来无人敢去动,因为他们成了村里人心中能替他们去灾去难的神。可惜的是村里的许多小孩总是在病中死去。他们选择大树大石“寄名”也是为了省钱。因为在现实里认个干爸干妈,那是得花费很大的。不但要一担饭菜,还要四双布鞋,另外还要两身衣服的布料。平时还有缝年过节生日的搭陪。所以父母为了儿女的平安健康选择了这个既方便又充满神秘感的法子。

叫魂

在乡村孩子感冒后,老不见好时,父亲就会翻一本不知他何时抄来的古书,按照我那日犯的病,是遇到了什么鬼神,然后在神龛前对我们遇到的神说:某某神某某神,如果你保佑我儿国明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我就把“忠敬”二位(个),“散钱”一把交于你们。村里把这种行为叫做给神“押钱”。如果给神“押钱”三天后,我们的感冒好了,父亲就会朝神该归去的方向的路上送神。送神时不但要点香燃纸,还得用水泡一碗水饭,待纸燃后,打完“卦”,再把水饭朝纸灰上一洒,就算完事了。如果给神押了纸钱我们的感冒仍不见好,父母就会去一些有“桐油”的叔伯家借些“桐油”来,把“桐油”用铁瓢在火上烧得滚滚响,一边说:“你们这些鬼神再来作梗,我用桐油煎了你们。”一边用一个勺子舀一点滚烫的桐油四处洒。在父母的吆喝里,从小就开始认识到世界上是有鬼有神的我们似乎听到鬼真被油煎得哇哇大叫。晚上如果父母不在身边陪着我们,我们就会害怕鬼,常把头藏在被窝里想象鬼是什么样子。如果用了“桐油”鬼还煎不着,用尽各种土法仍不见好转的话,就会请“仙人”“诱魂”。

我家从没请过“仙人”,我父亲是风水先生,我们要是过于瘦,如得病或像要死了的样子,母亲就会说我们是不是“走胎了”,就怀疑是不是已经另投生了。母亲就会用剪子剪下我们一束头顶的头发,十只手指的指甲,十只脚趾的指甲,用红纸包好,再把红纸包放在被揉软如粘土的黄泥中,将黄泥捏成如拳头大的球状形,再放进火塘里用明火子掩盖了,一直放火塘中七天后,再把发硬的黄泥球扔掉。在我记忆中,也不知是什么神奇的作用,有时我死人的样子一被这样做过后,我又生龙活虎了。有时父母见我们神经兮兮,或病兮兮地精神不振,他们就会怀疑我们被什么吓得失了魂。母亲就会为我们早晚喊魂。如今那喊魂声还有时回荡在我记忆深处的山村。母亲一般会拿一酒杯米用我穿的内衣包了在屋子的山头,屋子向太阳的那一面朝远去喊:“国明,回来吧!”我就在屋里顺着她的声音应:“妈妈,我回来了。”母亲边喊边朝屋里的我走来,然后拍拍我的头,拍拍我的肩与后背说:“儿啊,别怕,有妈妈在,你的七魂六魄归位了。”然后拉着我朝神龛磕头,磕头后母亲就会说:“老祖宗,保佑我儿唐国明长命百岁,易养成人。”然后烧纸燃香,母亲就把那一酒杯“喊魂米”单独用锅给我放点油盐煮着吃。喊魂一般有的连喊“三早三晚”,有的连喊“七早七晚”,有的连喊“十五个早晨十五个夜晚”。要是一见喊魂,儿女们的身体一天天好转,做父母的就会一直喊到儿女们的小病康复为止。

还魂

如果喊魂起不到效果,只得喊“仙人”或“道士”来“诱魂”。村里的“仙人”一般是由一个妇女突然有几天不吃不喝,说是被“仙人”附体了,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突然用唱山歌的形式说谁家有灾祸,说谁家进了“祸殃”,要死人了。父母给我们描述“祸殃”就是无形中见一把光亮从地上飞起,飞到谁家不见了,谁家就会遭殃了。“祸殃”就是“祸根”的意思。

扮“仙人”的人先是去主家的床上躺着,跟她来的男人在主家神龛与堂屋外的天地门前烧了香与燃了纸钱后,去堂屋一边摆一张桌子,上面用竹筒放了一升米,米上插三根燃着的香,点香的米筒下边摆了用碗涨着的“刀头”肉,与用糯米粉做的一排白粑粑,还有三只有酒的酒杯。村里人好热闹的男女老少就会围在堂屋中放的一盆刚点了“纸钱”朝里扔了浮有没燃尽纸钱的清水,互唱什么“仙人快快下凡尘,下得凡尘救众生”这类的“唤仙歌”。唱一阵后,就只见那扮仙附体的妇人从主家房里走出来,一坐在那置香置酒置米的桌旁一张挨木壁的凳子上手脚四肢发一阵吓得我们小孩目瞪口呆的抖,然后就似神仙附体地开唱了。开唱后,东家问东家的事,西家问西家的事,然后东家求仙水喝,西家求仙水喝。那仙水就是那扮仙人的妇女用燃着的香在涨水的杯子上面边唱边划圈一会,就成了法力无边的“仙水”了。玩了这些后,再给主家“送神”或是“诱魂”或是“搭花桥”。送神的套路与父亲的没什么两样,只是总少不了“捉魂”那一环节,通常是“仙人”在屋角捉到一只蜘蛛了就算是捉到失魂人的“魂”了。弄得我们小孩总把我们叫“波丝”的蜘蛛当成自己或某人的魂。不同的是我父亲是“念”,“仙人”是唱而已。“仙人”一般扮的是“七仙女”。“诱魂”也就是拿着被认为丢魂的人常穿的内衣,“仙人”用丢魂人的内衣蒙在一杯米上,不断用燃着的香棍画着圈,一边唱着,唱着作完法后,才把这杯米交给主家,说把这杯米煮饭吃后就魂归原身了。做完“归魂米”后,就搭花桥。花桥也就是在一根削平的小杉木上写了“保佑某某长命百岁,易养成人”的字,把一根小竹子上挂满彩带,然后仙人拿着挂满彩带的竹子边走边唱朝主家近处的桥上走去,主家与村里人拿着那写字的桥木跟着,到桥头也是摆祭礼燃香烧纸。仙人再让主家把小桥木架上,仙人踩在桥上边行边唱,都是唱些“从此贵子易成人”的话。这是给小孩子举行的保佑健康长大成人的安慰心灵的活动。而对于老人与成人,有的要做“替死换生”。我父亲与村人常称“替生换死”。

作“替生换死”我见我父亲做过。他要是算命算着某个老人难过某一年,他就去帮人家做“替生换死”。“替生换死”的行为就是扎一个草人穿上那老人的烂衣服与纸钱一起烧掉。当然也免不了请神求卦的仪式。在我幼小的心中,给我留下了神秘的印象。“替生换死”的仪式意思是告诉神灵此人已死再次投生了,某某死的灾难从此过去,仍得延年益寿。

似乎看去,我们村里人一直在忙着为自己与自己的亲人探求生路与死路。即使过得很清苦的他们,总是贪恋着生而且怕早早死去,怕亲人离开。他们常年的修路架桥,一般桥木很少人去动。如果谁家出了不肖子孙,出了祸害社会与村里安宁的人,爬灰、说话没大没小的人,一般人会骂:“是他家背桥木背多了。”村里人就这样不但在现实里求福求禄求子求孙求长命百岁为子孙积德,不断一年又一年的重复着修路架桥的事,而且还通过各种“祭神”的仪式沟通另一个他们想象的世界里的路。在现实的路与想象之路的交叉下,他们在不断地延续着他们本家本族乃至一个民族的香火。

2017年8月15日写与岳麓山下

作者简介:

唐国明,男,汉族,现居长沙,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鹅毛诗人,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诗刊》《钟山》《北京文学》《星星》诗刊及其他国内外刊物发表作品数百万字。2016年出版先后在美国与秘鲁《国际日报》中文版发表连载,以反复阅读的方式考古发掘出埋藏在程高本后40回中的曹雪芹文笔,以考古的科学方式修补复活出符合曹雪芹语韵与曹雪芹创作原意的“红学”作品《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其追梦事迹已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等电视台,《新周刊》《中国日报》《中国文化报》《广州日报》《潇湘晨报》《三湘都市报》《长沙晚报》《西安晚报》等无数报刊报道。2017年相继攻克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

笑话民间篇汉族

狗吃书画

明末清初,浙江兰溪壁峰有个聪明人,叫毕矮,常与财主作对。

一天大富翁周道胜正在茶店说毕矮的坏话,恰巧毕矮路过,就走进去,说:“今天我遇

到一件怪事。”

周道胜忙问:“毕老兄,什么怪事呀?”

毕矮说:“我邻居的一只狗,近来专门偷吃书画。今天,邻居把家里收藏的书画都拿出

来翻晒,不料全被这狗吃了,主人杀死这狗,剖开它肚子一看,你猜里面是些什么?哈,一

肚子的坏画(话)。”

茶客明白毕矮在嘲笑周道胜,哈哈大笑起来。

“瘟狗有福”

有一天,孙财主准备设宴请客。长工毕矮跟他上街买菜,买了整整一筐鱼肉。

回来路上,毕矮见不远处有只黄狗,就故意把筐放低拎着。那黄狗窜过来猛一口叼走了

肉。孙财主命毕矮去追。毕矮追了一会空手回来说:“唉,真是瘟狗有福!”

孙财主莫名其妙地问:“你说什么?”

毕矮说:“喏,我们当长工的,一年到头拼死干活,从没吃过一顿肉,这下正如你东家

所说,‘命里注定’,没福气呀。”

财主点头道:“对!吃肉有吃肉的福气。我为啥酒肉不断?

这是‘命中注定’的!”

毕矮笑道:“东家,那死瘟狗把肉叼去,像你一样,嗨嗨,也有吃肉的福气哩。”

财主愣了。

郑板桥送贼诗

清代书画家郑板桥年轻时家里很穷。因为无名无势,尽管字画很好,也卖不出好价钱。

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一天,郑板桥躺在床上,忽见窗纸上映出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郑板桥想:一定是小偷

光临了,我家有什么值得你拿呢?便高声吟起诗来:

大风起兮月正昏,有劳君子到寒门!

诗书腹内藏千卷,钱串床头没半根。

小偷听了,转身就溜。郑板桥又念了两句诗送行:

出户休惊黄尾犬,越墙莫碍绿花盆。

小偷慌忙越墙逃走,不小心把几块墙砖碰落地上,郑板桥家的黄狗直叫着追住小偷就

咬。郑板桥披衣出门,喝住黄狗,还把跌倒的小偷扶起来,一直送到大路上,作了个揖,又

吟送了两句诗:

夜深费我披衣送,收拾雄心重作人。

郑板桥吟蟹诗

郑板桥任潍县知县时,有一天差役传报,说是知府大人路过潍县,郑板桥却没有出城迎

接。原来那知府是捐班出身,光买官的钱,就足够抬一轿子,肚里却没有一点真才实学,所

以郑板桥瞧不起他。

知府大人来到县衙门后堂,对郑板桥不出城迎接,心中十分不快。在酒宴上,知府越想

越气。恰巧这时差役端上一盘河蟹,知府想:“我何不让他以蟹为题,即席赋诗,如若作不

出来,我再当众羞他一羞,也好出出我心中的闷气!于是用筷子一指河蟹说:“此物横行江

河,目中无人,久闻郑大人才气过人,何不以此物为题,吟诗一首,以助酒兴?”

郑板桥已知其意,略一思忖,吟道:

八爪横行四野惊,双螯舞动威风凌,孰知腹内空无物,蘸取姜醋伴酒吟。

知府十分尴尬。

“奉旨革职”

郑板桥在当县官时,遇到了灾荒之年。因开仓放粮,周济穷人,被皇上撤了职。于是,

雇一小船,顺着大运河回扬州老家去。

一日,见前面码头停泊着一条官船,桅杆上挂着“奉旨上任”的旗子,要所有的民船回

避。郑板桥自言自语道:“你奉皇上的旨意上任,我奉皇上的旨意革职。不都是‘奉旨’

吗?

你神气什么?”于是,拿了一块绸绢,书写“奉旨革职”四个大字,也挂到桅杆上去。

官船上的,是朝廷一个大奸臣的儿子,叫姚有财。此人虽不学无术,但仗着老子的势

力,捞了个乌纱帽,这回正要到扬州上任去。这时见一只小船的桅杆上挂着“奉旨革职”的

旗子,觉得奇怪,一打听,原来是郑板桥,就派人向他索字画。

郑板桥听说这个姚有财,除了吃喝嫖赌、欺压搜括百姓外,别的一窍不通,就很快书写

了一首诗:“有钱难买竹一根,财多不得绿花盆,缺枝少叶没多笋,德少休要充斯文。”每

句开头一字,连起来是“有财缺德”。姚有财接过一看,差点气昏过去。

纪晓岚佛前释笑

一天,纪晓岚(清代大学者)陪同乾隆皇帝游大佛寺。君臣二人来到天王殿,但见殿内

正中一尊大肚弥勒佛,坦胸露腹,正在看着他们憨笑。乾隆问:“此佛为何见朕笑?”

纪晓岚从容答道:“此乃佛见佛笑。”

乾隆问:“此话怎讲?”

纪晓岚道:“圣上乃文殊菩萨转世,当今之活佛,今朝又来佛殿礼佛,所以说是佛见佛

笑。”

乾隆暗暗赞许,转身欲走,忽见大肚弥勒佛正对纪晓岚笑,回身又问:“那佛也看卿

笑,又是为何?”

纪晓岚说:“圣上,佛看臣笑,是笑臣不能成佛。”

乾隆称赞纪晓岚善辩。

个个草包

权臣和珅新修了一所府第,请纪晓岚题一匾额。纪晓岚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

是“竹苞松茂”之意。和珅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乾隆皇帝见了,对和珅说:“卿被纪晓岚

捉弄了!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和珅哭笑不得。

真老乌龟

宰相庆祝八十大寿。为借机发财,便不管亲疏远近,到处发请帖。纪晓岚对此十分不

满,到寿辰前一天打发人送去大红幛一个,上写四个大字:“真老乌龟”。

宰相见了,十分恼火,届日,请纪晓岚当面解释。

纪晓岚从容地说:“君为前朝老臣,年且八十,是为‘老’;世世代代乌纱盖顶,是为

‘乌’;自古以来,龟鹤齐名,都是高寿的象征。魏武帝是何等人物,尚且称颂龟为神龟,

欣逢老相国寿辰,以此神物祝颂,当为不妄;‘真’者,实实在在,当之无愧之意也。”

经他这一解释,众人哭笑不得。老宰相有苦难言,一时想不起合适的对策,只得改容相

谢。

智解“老头子”

纪晓岚在编纂《四库全书》时,一天,正值盛夏,打着赤膊坐在案前。这时,乾隆突然

驾到。衣冠不整见驾就有欺君之罪,更何况纪晓岚这副模样!他慌得连忙钻进桌子底下躲避。

其实乾隆早就看到了,向左右摇手示意,叫他们别作声,自己就在纪晓岚藏身的桌前坐

下来。时间长了,纪晓岚感到憋气,听听外面鸦雀无声,又因桌围遮着看不见,闹不清皇上

走了没有。于是偷偷伸出一根中指,低声问:“老头子走了没有?”

乾隆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喝道:“放肆!谁在这里?

还不快滚出来!”

纪晓岚没法,只好爬出来跪在地上。乾隆说:“你为什么叫我老头子?讲得有理就饶

你,否则,哼”

纪晓岚答道:“陛下是万岁,应该称‘老’;尊为君王,举国之首,万民仰戴,当然是

‘头’;子者,‘天之骄子’也。呼‘老头子’乃至尊之称。”

“那这根中指又算什么?”

“代表‘君’,‘天地君亲师’的君。”纪晓岚伸出一只手,动着中指说:“从左边数

起,天地君亲师,中指是君;从右边数起,天地君亲师,中指仍是君;所以中指代表君。”

乾隆笑道:“卿急智可嘉,恕你无罪!”

几份重礼

清代乾隆年间,河南邓州的庞振坤所在的村里有个财主,他老婆生第八胎时,叫家丁通

知各佃户,12天后大请客,送的礼越重越好,不送的小心抽他。按当地规矩,不是第一胎

不兴请客的。佃户们又气又愁,找庞振坤想办法。

12天后,庞振坤领着身背石头的佃户们来到财主家。财主一见气极了。庞振坤笑道:

“你不是说礼越重越好吗?”说完,和佃户们上酒席去了。

如此新娘

有个贪色的县官,一心想讨个称心如意的小老婆,差人东挑西选,弄得民心不安。一

天,庞振坤自荐为县官说媒,问他要娶什么样的。县官说:“我要的是:樱桃小口杏核眼,

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穿,四门不出少闲言。”

庞振坤笑道:“巧啦,俺村上就有这么一个女子。”当下商订了娶亲的日子。迎亲那

天,鞭炮、锣鼓、喇叭好不热闹。花轿一到,县官上前一把揭开新娘的花盖,大怒:原来是

穿着花衣裳的泥胎女菩萨。

庞振坤却笑道:“请看,她不是‘樱桃小口杏核眼,月牙眉毛天仙脸,不讲吃喝不讲

穿,四门不出少闲言’吗?”

巧骂众财主

清朝乾隆年间,山西平阳府襄陵县京安镇的农民解士美,一天晌午从地里干活回来,见

村口大树下有四个财主,手摇大蒲扇,靠在躺椅上,大腿压二腿,边抽烟,边喝茶,边聊

天。宫财主抽了一袋烟,说:“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

牟财主呷了一口茶,说:“烟后品品茶,美美气气呷!”

朱财主把扇子一摇说:“能美气,就美气,哪怕美气一早起!”

苟财主把双眼一眯,说:“能快活,就快活,哪管他人死和活!”

解士美一听,心里骂道:你们肩不挑,手不拿,吃自在,屙现成,爽得浑身流油还嫌不

够,还要寻快活哩!好!待我也给他们来几句!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

吼开了:“那天我从树旁过,碰见四个怪货:抬眼一望——哦哦哦,一个叼根干骨头,一个

端杯尿水喝,一个扇着阴阳风,一个快死把眼合。我一口唾沫吐过去,惊呆四个怪货。原来

是‘公母猪狗’寻快活!”

不让财主讨便宜

有一回,解士美到洪洞给一家财主打短工,跑了一天路,肚子饿得直叫唤。谁知财主只

给他取了两个剩窝窝,半盆稀米汤,一棵蔫大葱。他也不计较,拿起就吃,好像填了牙缝,

还没觉着就完了。

财主倒心疼坏拉,阴阳怪气地问:“小伙子,府上是哪里呀?”

解士美答:“远!襄陵县的京安镇。”

财主又问:“听说京安有个恶眼人,不知你可认识?”

“你请说名吧!”

“听说他叫‘饿——死——鬼’!”

京安哪有这么个人?解士美一听,这哪是问人,明明是骂我哩嘛!看来,给这主儿干

活,将来还不知得受多少窝囊气哩!干脆,不吃他这碗饭啦,给他点厉害看看!解士美就装

作没听出话里的音,说:“嗯,就算知道吧。”

那财主一听,觉得好笑,又问:“那他这会干啥?”

解士美把眼一闭,说:“合眼窝啦!”

财主把合眼窝当成是说死啦,感到奇怪,就追问:“因为啥?”

“唉!他受苦受累一辈子,偏生了个忤逆不孝的儿子。他儿子嫌他吃得多,一见面就骂

他是‘饿死鬼’。你想,当老子的拿血汗养活他,怎能受下这号窝囊气?所以,一生气,就

把眼窝全合住啦!”

财主愣了。

知县的馆幅镜

一天,知县老爷想试试沈拱山的学问,于是就请他喝酒。酒过三巡,知县指着他自己心

口上的馆幅镜问沈拱山是什么。

沈拱山笑笑说:“是个大枕头顶儿呗。”

知县送走沈拱山以后,告诉小老婆:“人家说沈拱山有学问,其实他连馆幅镜都不认

得,还说是枕头顶儿!”小老婆想了想,反问道:“老爷,你知道枕头里装的什么?”

“稻草呗!”

小老婆说:“就是嘛!他把你比成个绣花枕头,一肚子草,是个大草包啊!”

嘲吃黄瓜

这天,韩老大赶完集,买了碗熬豆腐吃。饭桌对面有个老财主,一边吃着肉丝拌黄瓜,

喝着酒,一边得意洋洋地自语道:“穷人穷,富人富,有钱的吃黄瓜,没钱的吃豆腐。”

韩老大一听,知道老财主在取笑自己,也不急,也不气,对跑堂的说:“我要150盘肉

丝拌黄瓜!”

跑堂的说:“没有那么多黄瓜,再说您要这么多干啥用呢?”

韩老大说:“我在集上买了一头公猪。原主人说,这头大公猪专爱吃拌黄瓜。这就叫:

穷人穷,富人富,大公猪专爱吃黄瓜。赶猪的只能吃豆腐。”

饭馆里吃饭的人都哄堂大笑起来。老财主气红了脸,端起酒壶一口气喝个净光,灰溜溜

地跑出饭馆去了。

王八的话多

有一年,韩老大到刁碎嘴家扛活。他见这个财主专门在吃饭时叨咕长工们,使长工们饭

都吃不消停,就想找个机会捉弄捉弄他。一天。吃晌午饭,刁碎嘴又到长工屋里叨咕个没完

没了。韩老大越听越生气,趁刁碎嘴点烟的工夫,他讲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个人,朋友请他吃了一顿饭。他就想

回请这个朋友。恰好有一天,他钓了一只王八。他向妻子要钱,打算到集市上买点菜。

妻子说:“有啥算啥呗,何必破费?”

他说:“那咱们也不能用王八肉请朋友哇!传扬出去,我的脸面也不好看呀!”

妻子说:“唉,你不会别说这是王八肉!就说是‘话肉’!”

第二天,他把朋友请来,妻子端上一碗王八肉,朋友吃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问:“这

肉好鲜美,是啥肉?”

他说:“这是话肉。”

朋友又挟了一块,一边品味一边赞扬:“这肉真好吃!”说完,又挟了一块放进嘴里。

不一会儿,就把一碗王八肉吃了个精光。妻子又端来一碗,一转

眼又吃光了。主人叫妻子再盛一碗话肉来,妻子急了,用手一比划,说:“就这么一个

大王八,那儿有那么多话?”

听到这儿,长工们都捧腹大笑起来。刁碎嘴先是一愣,眨着眼,半天才琢磨过味儿来:

噢,闹了半天,韩老大是在贬斥我啊!

追赶兔子

清末,山东临清(今河北省临西县)某村,有个叫罗竹林的庄稼人,滑稽多智,方圆百

里闻名。

某年,他去北边的直隶冀州(今河北省冀县)一带打短工。一天,走了好多路,饥饿难

熬。遇到有个财主家的大少爷带着一帮人,牵狗架鹰出来打猎。几个随从抬着馍馍挑着肉。

罗竹林上前说:“你们直隶和我们山东怎么不一样?我们那里,打猎的见了兔子只用人追

赶,不用猎狗不用鹰。”

大少爷说:“胡说,人追赶得上吗?”

罗竹林说:“可惜我饿了,不然我就追赶一只叫你们看看。”

大少爷就请罗竹林吃馍馍和肉。罗竹林吃饱了,刚好草窝里钻出一只兔子,就说了声:

“现在看我的。”但他刚追了几步,那兔子就窜得不见踪影了。

大少爷生气了:“你怎么追赶不上?”

罗竹林笑道:“我们那里的兔子跑得慢,能追赶上,你们这里的兔子跑得这么快,怎么

能追赶得上呢?”

忙捉虱子

罗竹林到谷大肚家打长活,上工的头一天,天还不亮,谷大肚就早早起来叫他下地,可

等了半天也不见罗竹林出来,就又不耐烦地嚷起来。

罗竹林说:“我早就起来了,正在忙着捉虱子呢。”

谷大肚说:“胡说,这会儿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看得见捉吗?”

罗竹林反问道:“既然看不见捉虱子,那叫我这么早下地,就能看得见干活吗?”

谷大肚被问哑了。

光叙不行

罗竹林在吝啬鬼谷大肚家当长工。谷大肚为了使长工少吃饭菜,每顿吃饭时总要同长工

们叙叙闲话。这一天吃饭时,谷大肚“叙”起了光绪与道光两个皇帝。

罗竹林忙说:“光绪的老爷爷是道光,依我看,光叙(绪)不行,还是倒(道)光

好!”说完,把桌上的几碟菜全倒进了几个长工的饭碗里。

栽蒜

一天,罗竹林跟几个长工在牲口棚前就着老白菜帮子吃高粱面饼,却听见谷大肚的厨屋

里在“哧啦哧啦”地炸麻糖,又传出谷大肚训斥他小子的声音:“蹲在屋里吃,别出去,当

心露头挨狗咬!”

上午下地栽蒜。罗竹林悄悄地吩咐长工们把蒜瓣都头朝下点种。

几天后,蒜苗却还没冒芽,谷大肚急了,趴在地里抠起来。抠一个,见是头朝下,再抠

一个,还是头朝下,就找罗竹林算账。

罗竹林把眼一眨说:“你不是说,‘露头挨狗咬’吗?它不敢露头,该是怕狗咬吧?”

半文铜钱

清朝,枝江县县老爷听说杜老幺聪明滑稽,就找到他说:

“本县倒想试试你的功夫,你敢跟本县打官司么?”

杜老幺说:“打官司得到荆州府,我半文钱都没有,怎敢上路呢?”

县老爷说:“你有半文钱就敢上路?那好,来人哪,跟他斩半文钱来!”

手下就把一文铜钱斩成了两半。杜老幺接过半文钱就走。到了荆州府,杜老幺状告枝江

县老爷:“身为百姓父母官,目无王法好大胆,乾隆通宝劈两半,不断也得先撤官!”

那县老爷的乌纱帽当时就被摘啦!

晚饭巧对

张少爷中了秀才,家里张灯挂彩忙着敬祖宗。张少爷对帮工杜老幺说:“都说你聪明,

我出个联你对对——四书五经有趣有味。”

正蹲在地上吃饭的杜老幺接口就答:“一日三餐无油无盐。”

张少爷朝中堂看了看:“十根金龙柱,十颗小圆珠,十对宫灯十红十绿。”

杜老幺把碗筷晃了晃:“一只青花碗,一个大缺巴,一双筷子一白一乌。”

张少爷火了:“哼!吃老子的,喝老子的,还不知足么?”杜老幺笑道:“嗬,敬祖宗

的,拜祖宗的,当然嫌少呀!”

谁最为大

有一次,杜老幺和县官、商人走在一起。赶了半天路,肚子饿极了。路过一户人家,有

个老婆婆,锅里只剩一碗饭。县官说:“本县为大,这碗饭归本县吃。”

商人说:“你说你为大,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县官说:“就说个父母官的官字吧——评是非靠这个字,断曲直靠这个字,读长学为这

个字,排上下看这个字。要是没得我这个官字,贵贱大小都分不清白,本县为大!”

商人说:“我说个金银财喜的金字——吃离不开这个字,穿离不开这个字,当官为的这

个字,敬我图的这个字,做官有个屁意思,我为大!”

杜老幺说:“我说个种田的田字——木头支起是字(果),青草盖起是字(苗),木支

草盖是字(菓),无木无草是字(田),要是没得我这个田字,当官的发财的都得饿死!我

为大!”

老婆婆把饭给杜老幺吃了。

六爹联句

乾隆年间,广东吴川县有个名叫麦为仪的人,外号剐狗六爹,以诙谐幽默闻名于乡里。

一日,到江边牧鹅。有四个乡绅见了,突然触景生“诗”。其中一位提议以鹅为题吟

诗,他先吟道:“江心游来一队鹅。”

另一个乡绅吟道:“鹅公鹅母唱鹅歌。”

余下的两个想了半天也无法联下去。剐狗六爹,说:“老爷们,让我来吟完这首诗吧。”

四乡绅望着牧鹅老头嘲讽道:“去去去,吆你的鹅屁股去吧!”

剐狗六爹并不理会,拉长嗓音吟道:

江心游来一队鹅,鹅公鹅母唱鹅歌。

两个乡绅屙了屎,还有两个屎未屙!

汤建文嘲老学究

清朝,丹阳西门有个私塾老先生,喜欢作诗。一天,学僮端来一碗粥。他不忙着吃,却

吟出《粥诗》一首:

瓯米煮成一碗粥,西风吹来浪波稠;

远望好似西湖水,缺少渔翁下钓钩。

恰巧秀才汤建文路过门口,笑道:“老先生,一瓯米煮成一碗粥,粥还稀吗?你这书房

门朝东,西风从哪儿进来?西湖离丹阳千里之遥,你在书房看见了?你说缺少渔翁下钓钩,

这碗边怎么站人?”

老学究说:“就算我的诗不通,你说这《粥诗》该怎么写?”

汤建文吟道:

数米煮成一碗粥,鼻风吹来两条沟;

近看好似团圆镜,照见先生在里头。

老学究自愧不如。

不下驴

有个小伙子,骑驴赶庙会,迷了路,遇上了宋丑子,就在驴背上吆喝道:“哎!赶会往

哪儿走?”

宋丑子见他一不称呼,二不下驴,便假装没听见。小伙子又嚷道:“你耳朵聋啦?”

宋丑子停下来说:“别见怪,我有急事哩——我的驴下了头牛。”

“驴下了头牛?它为什么不下驴?”

“啊!小伙子,没想到你还知道下驴。”

小伙子这才醒悟是自己的过错。

买老子

有一天,魏国贞从一家茶馆门前经过,见几个财主喝了茶互相推托着不肯给茶钱,就走

进去对他们说:“喂,别你推我,我推你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吧,听了看还肯不肯给

钱。”

从前有两父子,家里很有钱。儿子成亲后,就

分家了。过了没几年,老子的钱渐渐花得差不多了,儿子却越来越富了。

一天,老子去找儿子要钱花,儿子不肯,老子

只得哀求儿子道:“这样好不好,我卖一辈给你吧!”

儿子听说卖辈,就高兴地给了老子一笔钱,买了一辈。从此,他们就以兄弟相称了。

老子是个挥金如土、用钱像流水的人。没过多

久,老子的钱又花光了。只好又跑来对儿子说:“我再卖一辈给你吧!”于是,儿子又

给了老子一笔钱。

从此,他们之间老子就成了儿子,儿子就成了老子。

后来,族长把父子找了去,打了儿子两耳光,骂道:“你这乱宗乱族的逆子,这成体统

吗?”

儿子不服气地说:“这有什么不成体统?我这老子是用钱买的,又不是偷的抢的!”

族长喝道:“难道有钱就可以买老子吗?像你这样买,那有钱的人不要买上900个老子

吗?”

儿子满不在乎地说:“你有钱也去买嘛,怎么管我呢?”

族长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既然不肯给老子出钱,那就把钱留着去买老子吧!”

听到这里,有个财主猛然叫了起来:“哎呀!我们又遭魏国贞骂了!”等财主们醒悟过

来,魏国贞早就走出了茶馆。

黑小送礼

河北文安县新上任的县官,盘剥百姓的手法,比前几任还辣。王黑小想捉弄他一下。

一天,王黑小买了两个烧饼送给县官的小少爷,说:“快拿回家去,大人要问,就说是

黑大伯给买的。”

县官听孩子一说,大怒:哪来的黑大伯?分明是有人耍笑我。一查,知是王黑小干的,

正要派人捉拿到衙,王黑小却来了。

他肩挑一根薄竹片,竹片两头各吊着个小沙果。上大堂后,连揖都不作。县官喝令打他

40大板。王黑小把两个沙果向上一举道:“且慢!小民有礼物呈送,你打我不得!”

县官问:“怎么打你不得?”

王黑小说:“官不打送礼的,狗不咬拉屎的。你今天如果破例打了我,那今后给府上送

礼的,难道都该打不成?”

县官只好放了王黑小。

比蝈蝈

有个财主吃得跟肥猪一样胖,一天没事儿就好养蝈蝈。王黑小捉了只蝈蝈,故意把发声

的器官掐了来和财主比。

那个财主正吃饭,看了看把嘴一撇说:“这只蝈蝈又不会叫,还养它干什么?”

王黑小瞅着酒菜,微微笑道:“别看我这蝈蝈不会叫,可吃得好!”

心田不正

从前,有个大财主叫胡心田,心术很坏,专门刻薄穷人。一天遇到文三说:“文三,都

说你会讲古,今天讲个看看。”

文三说:“好。从前有个姓十的和姓喻的结亲家。姓十的嫌自己的笔划太少,再说《百

家姓》上也没有此姓。就对姓喻的说:‘你的嘴巴吊在旁边,是多余的,把那个口字让给我

姓古,在《百家姓》上也可归宗。’姓喻的想,把我旁边的口字送给他,我还是姓俞,就答

应了。可是,这人还不知足,又说:‘亲家,我这古字笔划还是太少,你把那个月字也给

我,让我姓胡吧!’姓‘俞’的一听,火了:‘想把我的下面都抠空吗?你这人真是心田不

正!’”

胡心田自讨了一场没趣。

左手吃饭

一天,至聪木匠为财主家干活。吃饭时,财主想捉弄他,有意把筷子摆在碗的左边。至

聪木匠就用左手拿筷子吃,吃得很慢,大半天过去了,还坐在席上。财主急了。至聪木匠笑

道:“老爷,对不起,我师傅从没教过我用左手吃饭。”

解装犁木

这天,至聪木匠师徒正在忙着,有个财主急着要装犁,说了半天好话,还说杀鸡待他

们,至聪木匠就让徒弟去装。谁知,财主捉鸡时,故意放它逃走,又说称肉吃,待卖肉的屠

夫路过,财主又赶紧躲进里屋。一会儿出来说,改吃鸡蛋算了,正好卖豆腐的来了,财主

想,豆腐比鸭蛋还合算,就买了两块豆腐给他吃。徒弟生了气,装犁时没尽心。

过了几天,财主对至聪木匠说:“你带的好徒弟!装的犁,不是深了,就是浅了。”

至聪木匠说:“老爷!我徒弟装的是放鸡犁,犁上装的是鸭蛋尖,所以犁进去躲屠夫,

犁出来鸭蛋换豆腐。”

一、逛庙会

说道北京民俗,那一定少不了逛庙会。早在我国古代的秦汉时期,北京就已经是北方地区的重镇了,特别是在元、明、清在此处建都之后,进一步的丰富了当地的文化底蕴,促使了寺庙文化的兴起,从而衍生出了逛庙会这样的民俗习惯。尤其是在明清时期,北京的寺庙达到了空前的高度,有着近一千多座,位列全国的首位,也是因此使得这座城市几乎是一年三百六十五条都有着庙会这样的民俗习惯。

在随着历史不断的变迁,北京依旧是完整保留着这样的民俗文化,其中最著名的便是白云观、白龙潭与地坛等,它们形成了现代北京的一道独特风景线,让世人对此铭记于心,也成为了传播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途径。

二、吃烤鸭

说完了北京民俗文化中的文化类型,那么饮食也一定是必不可少的。众所周时,北京烤鸭是我国传统饮食文化中的代表之一,它最早是诞生于明初年间,当时的皇帝朱元璋由于热爱烤鸭,导致宫廷中的御厨是想尽办法,最终研制出了闻名的“北京烤鸭”,而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两大门派为“全聚德”和“便宜坊”。

三、喝豆汁

有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来北京要是没尝试过豆汁真不算来过北京”。据说豆汁最早是诞生于辽宋时期,真正被大众所熟知是在清朝,当时的乾隆皇帝将这种饮品引入了宫廷之中,使其成为了宫廷的御膳,由此促使了豆汁在北京的发展,从而成为了民间大众化食品。

由于豆汁中含有十分丰富的蛋白质和维生素成分,所以有着非常好的保健效果,尤其是在夏天,能够很好的祛暑、清热以及开胃。但是也由于豆汁的是发酵而成,会带有十分中的泔水味,许多人都是无法接受的,也是因此让豆汁北京的一大特色。

四、爬景山

俗话说“百善孝为先”,中国是一个十分注重传统文化的国家,而孝道也是传承了千年之久,北京的景山正好象征者这样的文化习俗。

说道北京民俗,那么爬山祭祖一定是必不可少的,其中景山就是一大特色。这座公园正式形成是在元朝时期,随着时代的发展,在明清时期逐渐的成为了祭祖追思的重要场所,以此来发扬我国的“孝道文化”,让游客在游览美景的同时铭记历史文化。

五、听京剧

京剧是我国的国粹,也是最具代表性的北京民俗之一。京剧是由徽剧衍生而来,随着各类戏曲文化的不断交流和融合,于是诞生了现在我们所看见的京剧,它早在清朝时期就成为了当时最受欢迎的文化活动,深受无数老百姓的喜爱,还因此诞生了许多的著名戏曲家,如:梅兰芳、程长庚、谭鑫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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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作为历史文化名城,其小吃历史悠久。北京小吃俗称“碰头食”或“菜茶”,融合了汉、回、蒙、满等多民族风味小吃以及明、清宫廷小吃特色而形成,品种多,风味独特。

北京小吃大约二三百种,包括佐餐下酒小菜(如白水羊头、爆肚、白魁烧羊头、芥末墩子等)、宴席上所用面点(如小窝头、肉末烧饼、羊眼儿包子、五福寿桃、麻茸包等),以及作为零食或早点、夜宵的多种小食品(如艾窝窝、驴打滚等)。其中最具京味特点的有豆汁、灌肠、炒肝、麻豆腐、炸酱面等。

一些老字号专营其特色品种,如仿膳饭庄的小窝窝、肉末烧饼、豌豆黄、芸豆卷,丰泽园饭庄的银丝卷,东来顺饭庄的奶油炸糕,合义斋饭馆的大灌肠,同和居的烤馒头,北京饭庄的麻茸包,大顺斋点厂的糖火烧等,其他各类小吃在北京各小吃店及夜市的饮食摊上均有售。

清代《都门竹枝词》写道:“三大钱儿买好花,切糕鬼腿闹喳喳,清晨一碗甜浆粥,才吃茶汤又面茶;凉果糕炸甜耳朵,吊炉烧饼艾窝窝,叉子火烧刚卖得,又听硬面叫饽饽;烧麦馄饨列满盘,新添挂粉好汤圆……”这也说明北京历来有许多风味小吃。

昔日北京不少家喻户晓的小吃,由于时代变迁等诸多因素,早已消失,有的也很少见到,但是,大多数小吃保存了下来,有些小吃店还开到了一起,这样很大程度上方便了顾客。

参考资料老北京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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