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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过了什么就是年过了小年就是年是什么意思常言道过了什么就是年过了腊八就是年。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农历腊月初八是中国传统腊八节。从这天开始,人们买年货、扫房屋、备春联,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家家户户还会做腊八粥、腌腊八蒜、吃腊八豆腐。
一岁之末为“腊”,“腊者,接也”。意为新旧交替、辞旧迎新。又有“腊者同猎”。古时人们用猎物祭祀先人,祈求丰收、寓意吉祥。腊八拉开了春节的序幕,在一碗碗甜糯的腊八粥里,年味儿也越来越浓郁。
腊八粥丰富的食材里,寄托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百合寓意“和和美美”,桂圆比喻“团团圆圆”,栗子象征“大吉大利”,核桃代表“阖家幸福”,还有糯米、红豆、甜枣、花生等等。
过了小年就是年是什么意思在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是从腊月初八开始的,一直到正月十五元霄节才落下帷幕,喜庆气氛要持续一个多月。北方有段歌谣还唱出了春节的各种年俗: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二十三,糖瓜粘”
腊月二十三,又称“小年”,在这一天依旧时风俗要祭拜灶王爷。灶王爷主炊火,在神谱中似乎没什么地位,不然,贵为王爷,又怎么会以灶台黑洞为王宫呢。灶王爷的形象,总是一个老头儿,有的地方还配一个灶王婆,自然也是老太太。老头老太太,慈眉善目,年纪虽大,胃口倒好,嗜甜好味,尤喜糖瓜。依照传说,这正落了人间的圈套,被糖瓜粘了满嘴的神仙,口舌难伸,就没办法上天庭告状。这种事大概不能较真的,不然灶王爷上了一次当还不能学次乖?非要每次都吃的乐极生悲,似乎也是缺心眼儿。
不过糖瓜的魅力与威力,却在这个传说里显露无疑,神仙都难抵挡,何况凡人。
一看名字,就知是使甜的好手:以糖为料,厚实如瓜,既甜且粘,如浆糊粘牙。光想一想,牙帮子就紧张的哆嗦,病牙蛀牙一齐高呼,哀叹大难临头。
糖瓜的主要原料是麦芽糖,拌以黄米熬制而成,粘性很大,可拉可伸,拉出长条就叫“关东糖”,搓成扁圆,正成“糖瓜”。古时,糖瓜又叫“胶牙饧”,饧即糖,如今在我的老家,还有称作“咬牙糖”的,估计也是这一类的糖品。古人取的名字更为形象,将吃的危险一举道来,名字就叫“胶牙”,若最后真的把上下牙都给粘在了一起,粘的一塌糊涂,也怨不得卖糖人,人家不是早提醒过了么?以“胶牙”为名,如同写明了“后果自负”,吃的舒坦的,自然一吃再吃,但若是牙齿和舌头不堪大任,就小心乐极生悲。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一股子劲儿的劝客人吃糖,殷勤之余,怕也有恶作剧的成分,白居易就有诗道,“岁盏后推兰尾酒,春盘先劝胶牙饧”,主人端着盛满胶牙饧的盘子,劝说客人们先尝为快,一尝再尝,虽然皆大欢喜,说不定也想看看宾客牙胶口粘的窘态。
粘牙的威力,不仅凡人,神仙也要束手。
喜甜大概是人的天性,在甜品匮乏的古代,能让人们感受到如此浓甜重味的,大概也只有胶牙的糖瓜。一年到头,除了大富之家,平常人家只有这时才能在卖糖人那里称个斤两,拿回家给老人孩子们尝鲜,因而,即使有粘牙的危险,即使牙齿就要千疮百孔,人们仍要口齿大动,直至口舌酸疼。
糖瓜的风光不再,就像如今也没哪家哪户还想着祭拜灶王爷。但是,年关吃糖的习俗却保留了下来,虽然主角早已不是糖瓜,甜品也已专属己有。大概对于我们,一年之尾的这最后几天,总该有着“甜”的底味。

“二十四,扫房子”
吃了糖,有了精神,就到了干活的时候。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干净,讲卫生的?这是一个难以解答的问题。鸟雀也爱惜自己的羽毛,我们的祖先估计都和阿Q一样,曾不厌其烦的从身子里挑出虱子。扫房是另一种自我清洁,又叫“扫尘”、“打尘埃”、“除尘”,从名字上,就知是一场人与灰尘的战争,按《吕氏春秋》的说法,早在尧舜之时,春节扫尘已是必然的步骤,那么,这场较量早已历时千载,无止无休。
春节是中国人最重要的节日,希望这一天一切都干干净净,似乎也是应有之义。宋《梦粱录》有载:“月穷岁尽之日,谓之除夜,士庶家不论大小家,俱洒扫门闾,去尘秽,净庭户。”《清嘉录》还专有“打尘埃”一节:“腊将残,择宜扫舍宇日,去庭户尘秽。”
到了这一日,人们将扫帚、墩布砸向地面,将抹布扭出眼泪。碗碟杯盘要擦得铮亮,窗帘被褥也要拆下洗净,窗户不得有灰,盆栽的植物也得用水清洒。大人催促小孩,女人督促男人,于呵斥中分工协作,各有牢骚也其乐融融。

“二十五,冻豆腐”
腊月二十五,旧俗共有两种:一是“腊月二十五,推磨做豆腐”,二是“接玉皇”。豆腐是老百姓的吃食,不比珍馐百味,不过饱腹而已。玉皇则是仙班之首,虽然被孙悟空失了威严,但也是神仙里的皇帝。这两项习俗粗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俗传腊月二十五是玉皇亲自下界,查察人间善恶,并定来年祸福的日子,北京人管这天叫“稽善恶”。为了不被玉帝抓个现行,人们在这天都非常小心,起居谨慎,不乱说话,唯恐被“稽查”了去。可这和“磨豆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要用豆腐贿赂玉帝?这也太随意了。原来,这不过是场表演,老百姓在腊月二十五磨豆腐吃豆腐,做清苦状,目的是博得玉帝的同情和怜悯,这样,本来要“从严处理”的,就可以“从轻发落”,“姑不论处”。谁说人民群众的智慧不是无穷的呢?

“二十六,去买肉”
腊月岁除,是农村杀年猪的时候。
在我住过的山乡,旧时每家都会养猪。从猪崽养成硕大的猪猡,并非为了大快朵颐,而是想卖个好价钱。农家贫苦,一头肥猪的价格就是来年所有的活钱。油盐酱醋的买卖,添衣置物的需要,孩子读书的花费,都得落到猪的头上。山里的孩子每日放学了,就背着背篓去河畔塘边打猪草,日暮晨昏,才背着一人高的猪草向家赶去。猪草碧绿滴着清水,孩子的肩背弯曲,狭路相逢时,总让我这个城里人惊异。
就这么着,从春到冬,猪的痛苦与人的希冀相互纠缠,当这两者同时为真,便到了“二十六,去割肉”的时候。
当猪被拖往城里的菜市场,沦为悬挂铁钩的肉块,早已哑然多时。一大早,买肉的人们纷纷涌到肉案。有的要肥膘熬油,有的要大骨炖汤,有的要五花做包子,也有小孩子拖着大人的衣袖,叫嚷着不准要肥肉光要瘦肉。
“二十六,去割肉”,正因为一年四季难尝肉味,才要于腊月犒劳口腹,又因为肉价高昂,所以才要用一个“割”字,小心翼翼,称斤断两。这大概是贫穷的烦恼了,希望猪价高昂,卖个好价钱,而自己要买时,又不得不捏紧钱袋。
如今,人们不用这么小心了,肉食富足,肉货短缺的年代早已成为记忆,何况还有素食者,以肉为大忌,教导人们红肉的危害。

“二十七,宰公鸡”
以“鸡”喻“吉”。过年杀鸡,求的是大吉大利。
选择公鸡有截然二异的两种说法,一是以“雄”为贵,公鸡日出而鸣,是阳和的代表,故公鸡比母鸡为贵,过年杀公鸡,正是珍而重之的意思。而且,公鸡体大羽亮,鸡冠红彤,脚尖喙利,颇是雄俊,选择公鸡,也是因为它最漂亮,有美学的考量,所以让它担当“求吉”的大任。
但另一种说法则与此截然相反。不杀母鸡,是因为母鸡可以下蛋,养鸡者日日能有收获,哪里舍得杀掉。反观公鸡,更像吃白食的,剁掉一只两只,似乎也无碍于鸡群的壮大和鸡蛋的丰收。用时髦的话讲,不过杀一只鸡,也有男权、女权的分野,至于信哪一种,自然全凭个人的爱好。

“二十八,把面发”
老北京有旧谚,“二十六洗福禄,二十七洗疚疾,二十八洗邋遢”,说的都是洗澡。至于是否能洗来福禄,疗治百病,倒是信者自信,不能较真。但热水里浸润肌肤,把筋骨都酥一酥,至少也让人略解劳乏,神智为之一缓。“二十八洗邋遢”,这倒是大实话,香汤沐浴,花瓣香膏,名头虽多,大概也都得以此为重。
小时候在老家,年前洗澡是逃不掉的,冬日寒冷,没有热水器也没有浴霸,母亲在厕所外生一炉火,用一叠六块蜂窝煤烘烘烧起一大锅沸水,作全家人洗澡之用。洗澡时,用木桶盛半桶,提进厕所,自己用冷水兑好。手拿一木瓢,自淋自洗。热水过体,温润舒畅,热水离身,遍体生寒。就这么哆哆嗦嗦洗着,一冷一热,手抖齿颤,把握不住用度,桶里的水就去了大半。这时心下焦急,大声抱怨,母亲就敲敲门,我侧身门后,看见伸进来一只被煤灰弄黑的手,我将木桶挂在这只手上,看着它手腕一沉,倏忽而逝,不过一会儿,又挂着另半桶冒着白烟的水出现,水汽蒸缭,似乎把手也熏得白了些。
去旧迎新,在新年将至的时候,人们用沐浴的方式期望能成为新人,这一祝愿并不隐秘,藏在许多母亲的心里,我的母亲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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